店里灯光明亮，空气中有若有似无的香味，闻起来就很贵。

江小壮浑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还不如人家的一个袖子，他看着售货员，见售货员在看他的时候，脸上没有丝毫轻蔑和不屑，放下心来。

他不知道的是，早在江茶踏进这家商场的时候，商场的工作人员就已经知道了，她可是上了他们特别对待名单的。

不止因为她是黎三少带在身边的人，还因为那天之后，苏老太太亲自叮嘱过商场负责人，而且这家店是苏氏集团的自有品牌。

店里现在只有江茶和江小壮两个客人，两个售货员都来为江小壮服务。

江小壮今年虽然才十四岁，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头，最近晒黑了些，配上寸头恰到好处。

这是一家时尚品牌，两个售货员给江小壮选择的风格都很酷。

江小壮一共试了五套衣服，江茶全要了，江小壮穿着最后一套衣服出来，她已经把钱付了。

几套衣服花了好几万，这是江小壮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，他觉得他姐疯了，“你们先等等。”

他跟售货员说完，拉着江茶的手腕把她拉出来，“你钱从哪来的，你之前做那些事的报酬？还是......黎律给的？”

不管是哪一种，江小壮都不愿意，江茶之前做的事犯法，他做不到大义灭亲，甚至还想着有朝一日事情暴露的时候帮她跑路，但这不代表他认同这种做法，不代表他能心安理得地花这钱。

还有，这钱如果是黎律给的，就更不能花，不仅不能花，还得还回去，非亲非故给这么多钱，这渣男什么意思？脏心思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