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老夫人看起来很疲惫,但又没有一丝困意,她问:“我真的做错了吗?”
管家站在一旁,想了想道:“您没有错,二爷也不算错,你们只是理念不同,在各自的理念中,谁也不该觉得自己做错了。”
老夫人不知道听没听见去,挥挥手让管家先去休息。
黎靳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对老夫人产生了怎样的触动,这些话他从来没说过,因为他知道抱怨没用,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去争,今天要不是棋差一招,他也不会说这些话。
客厅的老式钟表响了几声,已经晚上十点,闻玉还没回来。
黎靳蹙眉,打她手机没打通,三次还没打通后,他打了闻家座机,是闻弦歌接的。
闻弦歌上来就质问,“姓黎的,你干的好事!别再打电话来,最近最好也不要再出现在我小姑面前,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
闻弦歌还不到二十,在闻家并不管事,但他和黎律一样,都是黎家年轻一辈中唯一的一人,不出意外的话,以后整个闻家都要交到他手上。
所以即便闻弦歌年纪小,黎靳也不会不把他的话当回事,而且闻弦歌和闻玉身上有相同的特质,闻玉疯起来不管不顾,闻弦歌跟她差不多。
“弦歌,你听姑父解释......”黎靳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稳住闻弦歌,稳住黎家,他在这种时候不能失去黎家的支持。
“闭嘴吧,记住我的话。”闻弦歌挂断,嘴角勾着一抹讽刺的笑。
黎靳很不安,他以为那天已经稳住闻玉,现在看来闻玉根本没信他的话,即使信了也心存怨恨,要不然不会告诉闻弦歌,闻弦歌知道了,闻老爷子知道吗?
黎靳越想越不安,拿起车钥匙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