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欲哭无泪,自己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,她害怕。
也不知怎么的,大抵是被她前夫吓怕了,至今为止,都对异性那健硕有力的身体充满了畏惧,特别,特别是那东西。
前世,她是被那东西坑害地惨了,每次都吓得不行。
随后,一只大手伸了过来,拉开了她挡住眼睛的手,睁开眼睛,就见他已经穿戴好了里衣,虽然中间露出了些许精壮的古铜色肌肤,带着些欲盖弥彰的禁欲气息。
“你我日后便是夫妻,”
他本来想说,坦诚相待,有何不可。
但是,害怕吓到了娇滴滴的缨儿,又转换了话术,“缨儿,你不必如此害怕。”
她想了想,觉得也是这个理,毕竟她日后行医问诊,难免要面对那些陌生的身体,心无杂念便可。
“那好,容澈哥哥,我来给你拆线吧。”
舒红缨轻车熟路,坐在了床上,现在她也懒得管那什么男女之别。
随即扒开了胸前的衣领,露出了琵琶骨上留下的血瘀伤痕,给他换下了脏了的绷带,用手术刀在火上烤了烤,给他拆了线。
前世活了几十年,她什么没见过。
如今少年带着肌肉强健有力又显得有些稚嫩的身子。
舒红缨咽了咽口水。
容澈不知道舒红缨心里的小九九。
只是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色,显得格外可爱,肉嘟嘟的粉唇一动一动的,好想亲一口。
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整个拆线的过程,他都显得十分平静。
“好看吗?”
“啊?嗯?”
被拆穿了心思,首先是呆萌无辜的愣神,抬起眼瞪大了无辜的双眸,随后,意识到容澈说了什么,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,红唇娇艳欲滴,满脸羞怯地低下去头。
整个心思,都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,就像她从脸颊一直蹿红的耳根一般,红的耀眼夺目。
“你且看,”他捧起了舒红缨的脸,“你若是想看,我便让你看。”
她眨了眨眼睛,随后,被他鬼使神差一般的,拉着手,朝他的衣领那里探了过去。
“不仅给你看,还给你摸。”
她的手心有些发烫,可是容澈的手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,让她往那边探过去,连带着那凹凸不平,块垒分明的月几肉纹理,都被她细腻的手指描摹了出来,
“好了好了。”她反应到自己做了什么,像是烫到了一般缩回去手,连连摆手,“你的伤口都还没有处理好呢。”
此时,她又咬了咬唇。
可是在容澈眼里,这种毫无意识的gou引,简直就是格外致命的。
让他的口乎口及都乱了分寸,乱了心。
她划伤了伤患处的皮肤,将药液滴了进去,随后让药液流入到了血液到全身之中。
看着他伤口沁出来的血液,有些莫名。
舒红缨像是鼻腔里蹿进了一股血液的芬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