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里面这么久,是不是说了什么?”
语气里满是醋味和酸味,“你,你是不是看兰溪长得好看,所以也不想告诉我她的病情,还是觉得她好看,你就不愿意搭理缨儿了?”
她知道,如今丞相他们一家三口,得了那神似花柳的隐疾,实际上是传染性极强的蛇毒,丞相那老奸巨猾的性格。
定然是威胁容澈哥哥,说不定,给了容澈哥哥什么好处,会帮助他回到南疆,画大饼助他夺位之类的承诺。
说不定,还让容澈哥哥反过来对付她。
那,容澈哥哥,会不会因为这些条件,真的妥协了?
“缨儿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容澈的眼神格外认真和严肃,但是看到小女人醋意满满气鼓鼓的模样,他就心情大好。
舒红缨看他无所谓,越发气愤郁闷了,霍霍磨牙,咬紧了下嘴唇。
容澈心里怒骂了一声。
妖精!
“别咬!”
殷红的唇瓣,娇艳欲滴。
这不是在gou引他吗?
不知道哪里来的反叛心思。
明明就是他做错了,竟然还凶她。
舒红缨努了努鼻子,皱着眉,奶声奶气地吼道,“我就是要咬,我咬的是我自己的嘴巴,关你什么事?”
“缨儿,”
容澈眯了眯冷如寒潭的眸子,伸手触碰到她的唇瓣,指腹一点点的摩挲着。
那手感极其柔软,舒红缨也觉得嘴唇痒痒的,可是他的眼神里,带着些许她看不懂的,欲望?
“这不是你的嘴巴。”
这不是她的,是谁的?
“是我的!”
下一刻。
“唔唔!”女人彻底愣住了,忘记了挣扎,“唔唔!”
容澈采撷到了那一抹红唇,
那是属于他的。
属于他容澈的,她舒红缨的一切,浑身上下的每一处,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,只能任由他观赏。
可过了不知道多久。
她终于意识到,
凭什么他亲一亲她,她就被治服了?这样,她日后如何重振妻纲?
这样看起来,她不是被他拿捏的死死地吗?
渐渐地,她想要占领高地,迷惑了敌方的视线,随后,顺着他的沉溺和沉醉,舒红缨看似深陷其中,实际上,将他拿捏的死死地。
诱敌深入。
容澈有些飘飘然。
就在此时,趁着这个机会,男人已经放松了警惕,松懈无比,舒红缨瞪大了双眼,一个虎扑上去,就将他压在了身下,像个奶猫似的用手指抓弄他胸前,把他的衣服都弄皱了。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气愤声。
门外的魏叔打开了房门,就看到了这样一个令人羞耻的画面。
“公主?”
魏叔瞪大了眼睛,倒吸了一口凉气,楞在原地。
“那个,我这就去把血余炭和荆芥炭烧起来,给这金福殿添添暖气。就,就不打扰公主了。”
魏叔脸都快红了,活了一大把年纪,什么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