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桥又一鞭子抽向秦南,他见秦南两次都躲避开了自己的鞭子,顿时觉得颜面无光,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,看着不再闪避的秦南,马桥脸色露出残忍又得意的笑容。
鞭子被秦南抓住,往后一下拽,马桥一个不稳从马背上摔落,不待马桥身后的小吏们发出惊呼,他的脖子已经被秦南抓在手中,举起来。
马桥脸色涨红,呼吸困难,他想去取腰上的佩刀,可佩刀已经被卸在地上,被秦南一脚踢走。
马桥的手下一个个目瞪口呆,他们第一次碰上硬渣子了,以往顶多就是哭求,跪地,哪里曾出现这般的情况的?他们都傻眼了。
“放开我!”马桥脸色涨红的双手扣秦南的手掌,可那铁石般的手掌丝毫不动,他想攻击对方,发现对方手臂比自己长一截!
马桥嗅到了死亡的气息,“放开我!!!”
秦南不言不语,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对方脸色慢慢变红,就像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。
“饶命!好汉饶命!”
马桥开始求饶。
秦南还是淡淡地看着,还扭了一下对方脖子,好像要翻过来再欣赏另外一边似的。
看着那淡漠清冷至极的眼神,马桥吓到了,这是杀过多少人的人才会对生命这么淡漠?
“大侠饶命啊!!!”马桥脖子上青筋都鼓了出来,呼吸开始不顺畅。出气进气都困难了。
“不是我要饶你的命,是你要饶了村民们的命!”秦南淡淡的说道。
他终于说话了。
“不敢不敢,大侠快放下我,我不会动他们!”马桥着急地扯着喉咙喊道。
“我信不过你!”
马桥感觉脖子松了一下,呼吸了一口空气,紧接着脖子又被箍紧,呼吸又困难起来。
马桥手下的人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,抽出刀来,大喊“放下马队长!”
其他人连忙都跟着抽出佩刀,他们今天都带了武器的,面对一群村民,他们身上的皮就是震慑。
“全都把刀放下,不然扭断他脖子!”秦南淡淡的说道,这群人反应真慢,如果在战场上,自家头目都快被剁成蓉了,这群小兵才反应过来。
“快!快放下!呜~”马桥感觉快要窒息了,脸色涨红得厉害,脖子拼命往外撑,以求能有点空气呼吸进入气管。
那群小吏连忙放下手中刀。
秦南松了一下手,马桥连忙大吸一口空气,紧接着又是致命地窒息而来。
“你不能杀我,你杀我就是造反!”马桥看着村民越来越多。
村民早就被这一变故吓得一声不吭,各个如同鹌鹑一般,手脚都打颤,更是听得前面的村民复述这群土匪的说法后,有人吓得尿了裤子。
“呜呜,惨了惨了!”
“惨了,我们要被当作造反派了!”
“瞎哭什么,都给我滚回去!”黄文义对几个没有骨头的村民呵斥道。
秦淇莜扶着肚子出来,看着被提在秦南手中满脸涨红的马桥说道:“我们怎么会杀你呢,现在外面那么多流民啊,他们才会杀你呢,他们可是恨死你们了,如果杀了你吃了你,你连尸骨都没有呢!”
“你们敢?!”马桥每当快被窒息的时候秦南便会给他一口气,吊着他的气,不让他窒息而亡。这种在死亡边缘打转的体会,马桥也不顾喉咙还在人家手中,伸脚就踢,哪曾想,对方在他大腿间隙点了两下,两腿瞬间麻木,再也不属于自己,如同两个麻袋吊在身下一般。
马桥大惊,双手开始在齐南的手上乱抓,秦南手指用力,马桥顿时觉得口中腥甜。
秦南觉得马桥太费事,放下他,抓着他胳膊就是一扯,顿时胳膊被卸掉,马桥大声惨叫。
马桥的惨叫吓得村民和小吏都忍不住后退两步。
接连两声惨叫,马桥两只胳膊都被卸了,他如同一堆烂泥一般四肢曲扭的躺在地上。
“咳咳!咳咳!”忽然顺畅的呼吸,让马桥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起来,他看着秦家院子门口的秦淇莜,她背后的齐文芳,还有秦央,一个一个都不是寻常姿色,心中愤恨交加,有机会他一定要想办法杀了这家的男主人,把这一屋子女人折磨在身下。
一个胆小的小吏都吓得尿了裤子,“呜呜,我不想来的,是马队长逼着我来了,说有很多粮食可以分给我家人!呜呜,我家人都快饿死了,我也是冲着粮食来的!你们放过我吧!”
“马队长,您还要屠村吗?”秦淇莜笑眯眯的低头对地上的马桥说道,看着对方眼中的愤恨,那种想弄死对方又弄不死对方的感觉,她看得很爽。
“不,不,我们是来征收粮食的!”马桥上身发抖,意识到现在的情形,不能再刚了,该软的时候一定要软,艰难地扯出笑容,“刚刚是开玩笑的,开玩笑的!我们可是税吏,又不是土匪,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