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村长!雨水太大了!蓑衣斗笠都挡不住风雨啊!”
“万一生病了,还不等死啊,我家可是穷的喝稀的了!”
“狗娃子,你瞎说,你才从秦淇莜家挑了那么多但粮食回去,怎么就喝稀的了!”
“就是就是,秦家可是送出了很多粮食的,红薯家家户户都有了,吃饭的事就不要提了。”
黄文义看大伙话题都偏了,连忙说道,“大家还记得秦淇悠的好就好,今天一早我们上镇上去,镇上可是饿死不少人了啊!镇上来了很多流民,县城里都没有吃的,流民到处走,就为了一口吃的,换往年,我们村要出去多少人?大家心里清楚,哪年青黄不接的时候不饿死几个人?今年呢?老人都没有死一个!哎,那些流民可怜啊,镇上百姓也都苦巴巴过日子,哪里有多的口粮给他们吃啊,那死的人啊,一板车一板车的往乱葬岗里埋啊!”
说完,黄文义想起流民的惨状,忍不住抹眼泪。
村民都沉默了,今年是过的最好的一年了,虽然刚开始秦家只帮扶帮助她比较多的村民家,但秦家地里的红薯叶子可是帮助村民度过难关,红薯收了后,家家户户都或多或少有红薯,除了极个别家中没有。
“村长,我们修河堤怎么跟流民有关了,扯远了。”
黄文义拍着桌子说道,“如果我们不修河堤,到时候洪水来了,大水冲走了田中水稻,冲走我们的粮食,到时候还有多少人家中还有余粮?你们不去做流民还能做什么?大伙在没有粮食的情况下能熬到明年秋天粮食收获的时候吗?”
“修!哪怕生病也要修,我病了没事,我家中还有老小呢,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!”一个村民想到家中父母妻儿,如果到时候真的变成流民,那简直不敢想象,他出去讨饭过,那日子苦不堪言啊。
“修就修!大家多注意一点,避免被雨水淋湿!”
“秦淇莜说了,只要是去修河堤生病感冒的,她会提供草药,也会给大家预防生病的汤药,另外,秦家每天早上会熬一锅粥,给修河堤的人吃!”蒋文友见众人都同意了修河堤,便提出秦淇莜说的事。
“文友叔,你咋不早点说出来啊!”
“文友小爷,你早说我们就早同意了啊,只要不生病,还怕啥啊,生病了有人管,更加不怕啥了!”
在蒋文友还未富裕之前,大伙都是直呼其名的,现在蒋文友富裕了,村中人们开始按照辈分拉关系了。
“还真是感谢秦家啊,大善人啊!”有个年龄比较大的老人感慨道。
“就这样了,大伙回去好好准备,明天一早就开始垒河堤,卸溪坝!”村长一声令下,村民三三两两的离开祠堂,做准备工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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