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远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齐国公,质问他道:“齐国公,是不是诽谤,恐怕未能断定吧。”
“威远侯,此话何解?”
齐国公的脸色阴沉如墨,接亲不成反结怨,威远侯是记恨上齐国公府了,恨不得咬死齐国公府。
可是,齐国公府财大气粗,枝繁叶茂,威远侯府根基不稳,一时半会,朝堂上是暂时不存在威远侯的亲信的。
威远侯倒是笑了,或许是被齐国公的表情逗到了,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七星凤凰珠的确宝贵,只可惜啊……那可不止一颗,它是一对的。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朝堂上沸腾起来了。
一位老臣望着威远侯,语气肃然,“威远侯,说话要讲究证据,古籍都说七星凤凰珠这世上只有一颗,哪有一对的道理?”
七星凤凰珠的珍贵程度,不亚于帮助太祖皇帝夺得帝位的前朝玉玺。
“的的确确是一对的,不是一颗,”威远侯胸有成竹地对上首的天子拱手道,“那七星凤凰珠,正好在微臣的府上。而且,白家的后人也在府里。”
白家?
一些大臣回味过来,那不就是传闻中齐婴的妻族吗?
齐国公脸色大变,义正言辞地指责威远侯信口开河,危言耸听。
“是真是假,一看便知。”
一绽放着七彩光芒的蓝色宝珠,出现在威远侯的手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