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身子不适,诸位请便。”
说着便一抚袍袖,转身离去。
“大言这位为何看着如此奇怪?”
“吾等来此随遇而安便是,他这副清高姿态做给谁看?”
“他当然与我等不同,”有知晓内情的微微耸肩,含着恶意笑道,“人家太子之尊,如何看得上我们。”
嗯?
有还晕乎的瞬间清醒过来,太子?!
“那是大言储君?”
“大言什么毛病?位列圣朝,还将储君送来?”
“诸位倒不如想想,大言此番如此行事意欲何为。”
这……
众人神情悚然,再看那位大言太子坐过的位子,个个面上都带了惊恐。
“圣朝交锋,吾等还是退避得好。”
“可别让这病秧子死在自己身边了。”
用药吊着命的大言储君若是在大楚境内出事,届时……
众人不敢想,也再没心思说些有的没的,个个都寻着借口带人离开。
他们在这边暗中猜测,被各方关注的楚倾却并未在意。
她召太学诸子入宫,本人却并未现身相见,只留那一众人犹疑的立于殿中。
数十人于勤政殿内静立,垂首思索改如何面对储君,可这等了许久,他们却连楚倾的影子都未看到。
“殿下召我等来,似乎只为掩人耳目?”
“咳……噤声,”亓礼轻咳一声点醒众人,“诸国使臣齐聚帝京,殿下要做些对策很合理。”
“能为殿下分忧,是我等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