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娟可不相信他的能力,以后说不定但不是现在。
不然刚过去的冬天他怎么把自己过得那么惨,一脸的菜色。
“你舅母究竟怎么个泼法?你外婆又如何的胡扯蛮缠?还有你表兄,他的力气大到什么程度?”
说到家世,方文博有点消沉。
在他记忆中从来就没什么可值得回忆的,能让他想起来的都是吵骂、嘶喊、抢夺以及悲痛。
“我爹其实是被我娘我舅家等人活活气死的。”
“……”叶娟默了,这一开局就这么惨。
“大概四岁吧,我记得有天晚上,夜很深,家里忽然叫闹起来。
我被吵醒了,当时就坐在床尾看着床上床下几人闹成了一团。
我现在脑海里映像最深的,就是我爹绝望的叫喊,‘那是留给我儿子读书的啊’、‘你们不能拿走啊’之类的。
之后很乱,因为我被人踢下了床,已经看不到具体情形了,那次我也受了伤。
当时那间屋子里,有我爹娘,还有外婆一家四口。
他们胡家四人联合我娘,合伙欺负瘫在床上的我爹一人,很轻易的从他手里夺走了一个木盒子。
我知道那盒子里有不少银子,从我曾爷爷或更早前就开始攒起来的。
平时除了我爹自己,任何人都不能碰。
方家几辈子都读过书,可能读书已印到方家人骨子里,他们对功名看的极重。
而攒钱就是为了给子孙后代科考用的。
从我爷爷起方家就几代单传了,这攒的钱不仅没用上反而还增加了不少。
一个是家里田地收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