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夫的连续反问,桑知语不爽到极致。
他是哪来的脸?
她白他一眼:“这还用说吗?”
应雨竹对沈辞的特殊性,整个a市上流圈子都知道的事情。
女孩不光用口头上的语言来表述,还用肢体语言表达对自己的不屑,沈辞二话不说地把车门彻底锁住,让女孩无法立刻下车。
“这要说!”他眼眸眨也不眨地望着她,“事关我的清誉!”
“你有清誉?”桑知语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,“搞笑。”
“我不爱应雨竹!谁跟你胡说八道的?”沈辞满脸认真道。
前夫的着重强调,桑知语面上的嘲讽更盛,“你自己就在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不想听你废话,把门给我开了。”
前夫刚才按下锁门键,她可是看见的。
明明知道她急着上班,非得要在她进公司前,和她扯一通有的没的。
谁在意他爱不爱应雨竹?
反正,如今的她是不在意的。
他用不着跟她扯那么多!
扯得再多,也改变不了应雨竹曾是他的未婚妻,两人之间是何等的亲密,而她只是局外人。
女孩叫自己开门,沈辞充耳不闻。
他不受控制地去握住女孩的手,正色道:“你不要听信外面的流言蜚语。”
前夫碰触自己,桑知语条件反射一甩。
岂料,用力过大,前夫的手甩是甩开了,但她的手不小心打到一边,疼痛使她不自觉地皱眉。
“我听不听信,跟你和我都没关系!”她伸手去按开门,“我迟到了,你再不给我下车,我要发火了!”
“行,你先上班,等你下班后,我慢慢解释给你听。”
“……”
扫视前夫一本正经的神色,桑知语无语凝噎。
这有什么好解释的?
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?
况且,她根本不需要他解释,她不在乎他。
道理很简单,如若她没对他死心前,他欺骗她,她也许会被蒙蔽双眼,愚蠢地相信她,问题在于她对他死心八百年了,她一点不感兴趣他的事情。
开了门,沈辞目送女孩下车。
桑知语表面不说话,心底骂骂咧咧的。
前夫是真他大爷的烦人!
一进办公楼,她立即去看时间。
被前夫一耽搁,本来可以不迟到的,现在妥妥的迟到。
打了卡,她面无表情地坐电梯。
电梯即将关上门之际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。
是傅泽言。
作为傅泽言的助理,看见他,必然要主动打招呼。
她扬起笑容:“傅总,早。”
“桑助理,你是刚来?”傅泽言边说,边进入电梯,与她并肩站着。
老板没用到迟到这一词汇,但肯定有那方面的意思,桑知语想了想后,说:“塞车了,所以比平时晚了点。”
迟到是事实,用再好的话去掩饰,都是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