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演我。”
云若浅委屈巴巴地向沈怀玉控诉道。
“云小姐说仔细些。”沈怀玉慢慢远离云若浅,谁料后者直接拉着他,一双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:“刚才他在路边讹我。”
云若浅是绝对不会放开沈怀玉的,谁知道离开这个庇护后,丁老翁会不会把她咔嚓了。
沈怀玉听到这话,眼神看向丁老翁,探究地思考着。
刚才他一直和丁老翁在这户院子里,云若浅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,除非……
“她说的是禁童吧?”丁老翁回道,他拍了拍身上的灰,往屋里去了:“瞎子张的徒弟,你要炼什么进来说。”
云若浅没有跟着进去,而是看着沈怀玉等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“我还有事,云小姐请自便。”沈怀玉说着抽出他的衣袖:“既然是诚心来锻造,想必他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云若浅:??刚才还放冷箭呢她很危险啊。
这些沈怀玉全当做没看见,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云若浅留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看眼沈怀玉的背影,再看眼凄凉的院子。
屋内的门突然打开,丁老翁站在屋内向她斥道:“快点进来啊,怎么这么磨蹭。”
“哦哦。”云若浅忙提起裙摆,朝屋内走去。
屋子里没有一点人生活的气息,地上是形态各异的铁片,炉子烧得通红,唯一看起来像床的地方摆满了锻造的半成品。
炉子烧得整个房间非常暖和,云若浅觉得如果丁老翁把自己推进去,可能不到半分钟她就化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