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期用心地回想着昨天迷糊中,发生的一切,越是回想,君期的表情就越差。
“挖槽?我疯了!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!!”君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急得都要上火了。
昨天喝得大醉,隐隐约约记得,好像吐了男主唐仲信一身。又和掌门勾肩搭背,还说了掌门坏话。什么老资本家,什么剥削,疯了疯了。
‘后来呢?我怎么想不起来了?’君期急得抓耳挠腮的。
正当君期急得踱步时,一名弟子敲响了君期的房门,说:“长老,您醒了吗?”
君期应了一声:“什么事?”
那弟子回答道:“掌门有请,说,该算账了。”
君期闻言,头皮几乎都要炸开了,心里只有两个字:‘完了。’
不知道怎么的,君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外衣。最后没办法了,只好随便套了一件,急急忙忙地赶到掌门院。
来到的时候,梁语映、唐仲信、马烔照他们已经齐齐地站在厅中心了。掌门气定神闲地坐在主座上,还朝君期招呼道:“来了。”
君期自觉地站到他们身旁,和他们一起整整齐齐地站到一起。梁语映偷偷看了君期一眼,用口型问:‘怎么办?!’
现在的君期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他耸了耸肩,满脸无奈。一个月之内被抓两次,第一次还情有可原。这次可是明知故犯了,而且他还是长老,君期已经无从辩解了。只能在心里祈祷,不要受皮肉之苦。
掌门说:“都到齐了,昨天是谁组局要出去的?”
马烔照和梁语映齐齐看向君期,君期慌了:‘挖槽!看着我干什么!不会又要退我出去挡枪了吧?!’
君期当机立断,立马回答道:“是唐仲信!”
‘对不起了男主!’
这回连唐仲信也看着他了。
掌门表情没怎么变,他说:“哦?是吗?”
君期解释道:“是的,没错,滚锅的店员可以为我们证明。是唐仲信先到的,我们应约而到。”
梁语映和马烔照一脸错愕地看着君期,心里直呼:‘牛啊!’
唐仲信暗中传音给君期,十分简明意赅地给了他四个字:‘厚颜无耻。’
掌门看向唐仲信,问道:“仲信,是有这么一回事吗?”
三人又齐齐地看向唐仲信。
唐仲信没有说话,即没有承认,也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掌门心中了然,他说: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们几人,半夜离宗,烂醉归来。违反了宗规,不管是谁带的头,都一罪并罚!就罚你们打扫杂物房。”
梁语映弱弱地问道:“哪一间?”
掌门冷酷地说:“每一间。”
“每一间?!!”君期、马烔照、梁语映都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