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控性太大、变种基因随机性又强，在实验成功后，还有可能冒出试验体太过强大，一边满嘴垃圾话，一边杀了一路逃离实验基地。

当九头蛇接触到“魔法”的时候，没有人反应过来，因为那个魔法是从一张纸、或者说卷轴一样的东西释放出来的。那一团小小的火球甚至没有打死常年泡在实验室的研究人员。

但那的的确确属于“魔法”。

魔法，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代表着神秘，通常出现在电视和游戏里。他们知道这个宇宙里存在真正的法师，比如复仇者联盟里就有一位，每次出战，如果不是非常紧急的情况，他都会保持住自己法师神秘优雅的形象。

挨打的反派：这个法师真的好装。

要是能够这样的能力，想必没有几个人会拒绝，除非代价太大。

九头蛇留下了这张释放完火球术的卷轴碎片，并展开研究，同时在暗中收集模样差不多的卷轴——收集进度堪忧，这样的卷轴就像是cosplay的道具，最后他们找来找去，除了这张已经用完的火球术卷轴，只从连环杀人犯那里找到了另一张。卷轴上的图案和之前的略有不同，但存在相似的魔力波动。

再然后，他们又发现有的人身体里也有这样的魔力，只是现在还没人会使用它，代表着好抓——这就是他们选择性抓人的原因和动机。

他们这辆从哥谭来到纽约的车是很低调了，也确定离开哥谭前，没有什么跟在后面的小尾巴。

但是琼身上的魔力因子浓度太高了，就跟拿着大喇叭循环播放自己身上有好东西，自己还是个潜在法师的情报，让九头蛇一下子就注意到了。

“看来你们进行调查任务的时候不会太轻松。”杰森回到车里，关上车门，把手放在方向盘上，“到底是哪一点让人觉得纽约比哥谭安全？”

琼赞同地开口：“我最开始以为巴尔神殿会在哥谭，他的名头是谋杀之神……也许是神殿被蝙蝠洞挤掉了，没地方建违规建筑吧。”

琼接到的任务是来纽约调查，谁在通过制造凶杀案召唤谋杀之神巴尔，以及寻回掉落在纽约的魔法武器。

乐观的想，他们的目的不是取出脑内的寄生虫*，只是找人和找东西而已。

杰森抽了抽嘴角：“纽约地下没有这么大的空间。”

车子缓缓开向目的地，琼回过头，朝小巷深处看去。

她看见美国队长翻了一面墙，身边跟着一位模样低调的朋友，他们看上去是刚刚抵达现场。美国队长连标志性的盾牌都没带上，他的朋友手里还提着袋水果。下一刻，一辆车停在了小巷入口，几位特工从车上走了下来，他们来处理尸体，顺便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。

“复仇者那边就交给你们解释了。”杰森接着说，“保持联系，不用我教你吧？”

琼收回视线：“嗯嗯嗯好好好一定一定。”

等到他们来到暂时的住处时，又遇到了美国队长史蒂夫，和他的朋友，詹姆斯·巴恩斯。

他们成了邻居。

史蒂夫微笑：“你好，琼，我是史蒂夫。”

他顿了顿，补充：“我听韦恩先生介绍过你。”

琼：“你好。”

很显然，这个位置是特地挑选出来的。美国队长的前邻居和上下楼层都住着特工……后来这些特工的真实身份被查出来是九头蛇，没多久就因为各种左脚踏进楼层的类似理由被调走的，或者就是死在混战里。

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也是有意思，他在神盾局快变成九头蛇分局的时候和复仇者合作，大清洗了一番，重整后的神盾局也不是完全没有卧底，而是这些卧底更加小心了……如果是级别不高、工作还没摸鱼的卧底，只是兢兢业业工作的话，还会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，等到TA需要执行九头蛇任务的时候踢掉。

卧底，也要干活。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