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父无颜见人啊,想他读书十几载,后又为官十几载,没为家里带来什么好处,最后竟还带来了危险,要是女儿和侄女因他出事,他就是死也不能原谅自己啊。
政敌:不,我们没有,不是我们,你别冤枉我们,我们只是单纯地想把你的嘴割了而已。
宁初看着宁父愧疚的模样,心里也不好受,连忙安慰道:“爹,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呢,您就别自责了,再说我们不是没事吗?现在还让我们知道了暗处有人想对付我们家,我们也可以提高警惕不是吗?”
大家一听宁初这话确实有道理,要是他们一直不知道暗处有坏人,哪天一家人全着道了可怎么办?现在知道了,就能防备了。
连李氏都叫宁父别放在心上,她可不是那不知感恩的人,不提大侄女带他们一家挣钱,就说今天也是多亏了她,就算这个危险可能是二叔带来的,她也没脸怪别人啊。
宁父听了这话,加上众人的宽慰,心下也好受了些。
宁初望着宁父,还是没忍住好奇心,“爹,说实话,其实女儿觉得这个更像是女人的手笔,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哪个比较偏执的爱慕者啊?因为没能嫁给您,所以想报复你?”
宁父看着女儿那八卦的眼神,老脸一红,呵斥道:“乱说什么呢!”
再看到其他人那怀疑的目光,更是恼羞成怒,“那时候你爹我一个寒门学子,没钱没势的,谁会想着嫁给我?不信你问你娘。”
说完,便一挥衣袖,落荒而逃了。
宁母本来满心担忧,此时也好笑地点了点闺女额头,“调皮,除了你娘我,还有谁会看上你爹啊?”
其他人也是赞成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