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问问你自己,是不是嫌上次没有被我揍,所以这次想试一下?”
宁初直视着胡成材不卑不亢道。
话说,她现在真有点手痒呢,真想揍他丫的。
胡成材都要被气笑了,是谁给她的自信?
还不待他说什么,就有人跳了出来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胡公子说话?”
宁初看向这个用手指着自己的黄衣姑娘。
“放下你的爪子,不然我可以帮你直接掰断了,反正你也不想要了不是吗?”
真是的,一个个的,以为她好欺负啊,她发起威来自己都怕好不好。
黄衣姑娘被宁初冷冰冰的眼神吓到了,不自觉就收回了自己的手,但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人,又继续瞪着宁初,色厉内荏道:
“你,你太过分了,一个穷酸的乡下人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这么说话?”
原来这个女子就是之前在门口嘲笑宁初一家的其中一人,像她们这些商户家,根本就不知道宁初的身份,只是看到她们是坐着牛车来的,就以为是乡下人攀了什么关系才进来的。
“黄小姐,请你好好说话,这位宁姑娘可不是什么穷酸的乡下人,她的父亲曾是我们青山县的骄傲,被当今陛下钦点为探花郎,她的母亲可是诚意伯府嫡长女,请问你又是什么样的资格这样对人家说话?”
徐今今作为宴会的主家,怎么能让人在她家的宴会上闹事?
胡成材就算了,她拿对方没办法,但是这个姓黄的,不过是一介商户之女罢了,跟着凑什么热闹?
更别提她对宁初俩人也颇有好感,遂出言相帮。
这话一出,黄衣姑娘顿时吓得脸色发白,浑身颤抖。
她不知道啊,这一个个身份都不是她一个商户之女敢招惹的啊,她感觉自己要凉。
连忙道歉道:“宁小姐,对不起,对不起,刚才都是我在胡言乱语,您千万别放心上。”
说完,还朝着宁初讨好一笑。
宁初:古代人这么识时务的吗?
不过看在对方还算识趣的份上,她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。
她其实本来就只是吓吓她罢了,难道她还能真把人家手指掰断?
见宁初点头,黄小姐如蒙大赦,连忙向徐今今告辞了。
她都丢死人了,哪还有脸继续待下去。
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向爹娘交代呢,只求这次不要被打。
其余那些商户家的姑娘也没想到宁初两人还是大人物呢,一个个都在心里警醒了些,不敢再随意得罪。
特别是那几个在门口嘲笑宁初她们的人,此时恨不得也告辞离去。
只是她们的任务还没完成,就这样回去肯定要被罚的,只求宁初她们已经忘记这回事。
不过刚才徐今今的话不仅震慑了旁人,还提醒了胡成材。
他光想着宁致远都被罢官了,可以随意羞辱两人了,却忘了宁母还是诚意伯府的嫡长女。
这可不是他能得罪的,不然捏死他家岂不是跟捏死蚂蚁一样?
想到这,不禁心头一惊,你说他怎么那么心大,差点就凉凉了。
但是狠话都放出去了,要他像刚才那黄姑娘一样没脸没皮地道歉是不可能的,打死他都不可能,他以后还要不要在青山县混了?
胡成材扯起嘴角僵硬地冲着宁初俩姐妹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