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也不换身衣服来,这般若是得了风寒可怎么好。”她语气有些轻斥,却透着浓浓的担忧。
葛晴挠了挠头,“奴婢惦记着娘娘,哪里还来得及,再说了,夏日也无事的,娘娘快些打了伞回去。”
她打开伞,葛戴接过,苏夫人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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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雪合上窗户,“这天真是越发无常了。”她走近殿内开口。
傅荣华捧着书看,闻言就笑了,“老人家常说,六月的天,娃娃的脸,可不就是那个理。”
清柳正在绣花,闻言就咯咯的笑,“主子也听过,奴婢以前也听过。”
傅荣华放下书本,“这天气,滴滴答答引的人也看不下书。”
清荷眼睛转了转,“咱们来玩飞花令吧,主子看如何。”
傅荣华端起茶杯喝了口,闻言就笑了,“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瑞雪被拉着坐在两清中间,脆生生的开口,“那主子先来。”
傅荣华看了眼外面天色,“既如此,我便以雨为开头,东边日出西边雨,道是无晴却有晴。”
瑞雪跟在傅荣华身边多年,诗词歌赋,虽不说精通,玩个飞花令倒也不难,自然就接了下去,“细雨鱼儿出,微风燕子斜。”
屋外雨声滴滴,屋内女子声音如黄鹂,悦耳动听,一首首诗从殿内传出,候在殿外的紫迢静静立在一旁,眼里有些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