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突然闪现昨晚的一幕一幕,顿时臊的面红耳赤。
后悔昨天没把南景川给踢死!
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简单捋了捋头发,她就下楼了。
站在二楼的楼梯口,她看到了来人,是凌雪的父母。
从一个女儿的角度来说,她能理解凌妈妈的这种爱女心切的感情。
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,放下骄傲跟尊严,去向一个小辈求情。
如果不是深谙她的心理状态,她也不会对凌妈妈说的话深信不疑。
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回去!
如果不是凌雪有用安眠药的心思,她也不会中了氢化物的毒。
医生说过,她如果喝了那整瓶水,直接一命呼吁了!
两个上层人士的中年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,气势却卑微到土地里了。
南景川坐在沙发上,双腿交叠,语气礼貌且疏离,“两位请坐。”
然而被点名的两位并没有坐下来。
凌先生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,嗓音都带着沧桑,“一路坐车来的,就先不坐了。”
凌妈妈捅了一下凌爸爸的胳膊,“你倒是说呀。”
凌爸爸张了好几次嘴,也没说出什么来。
凌妈妈急了,自己说了,“南先生,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女儿?”
南景川掀起眼皮,看了凌妈妈一眼,“放了你女儿?”
“凌夫人似乎找错人了,你女儿不在我这里。”南景川听到楼上动静,视线飘到夏暖的身上,又回过头,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,“凌夫人最好不要乱说,被我太太听到了又要跟我闹脾气。”
夏暖:……
什么叫又!
这个狗男人应该还记着上次用消毒皂给他洗衣服的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