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。
于是忙道:“王爷救我!我真的不知道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萧彻已经握着沈惜的手甩下一鞭子落在她身上:“鞭子要这么打,才不会在收回鞭子的时候叫鞭子落到自己身上,而且还能叫她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痛苦,同时又出不了人命。”
死了就不好玩了。
沈惜勾唇一笑:“那你再握着我的手打几鞭,我找找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书琴默了。
这人是自家娘娘无疑了,打人还不忘记调戏一下王爷。
萧彻虽未答话,但也是握着她的手赏了何妃几鞭子,期间还不忘告诉沈惜:“打这个地方,她就晕不了,能清醒的受着你的鞭子。”
“这里皮厚,打重点没事。”
“这里容易流血,用这个力度蹭破了皮流点血但不至于死。”
他几乎是将沈惜圈在了怀里,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沈惜一阵恍惚。
为什么当初自己一开始遇到的就不是他?
抬头看着萧彻坚毅的脸庞,沈惜忍不住红了眼圈。
那时的她……真的太绝望了。
萧彻就像是将她从满是淤泥中解救出来的天神,一点一点把她污秽不堪的过去洗濯干净。
“傻了?”萧彻感觉到沈惜的出神,收了手看着她:“还是说觉得自己狠不下心?”
沈惜靠在他怀里摇摇头:“没有,只是还不够狠。”
萧彻淡淡的说道:“刑罚有很多种,这只是最轻的。”
她自然知道。
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才是最叫人痛苦的。
如今想想,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撑下来这么久的。
“那王爷说说要怎么办?”
萧彻沉吟了一下:“十指连心。”
沈惜懂他的意思:“除了这个呢?”
“你可知‘请君入瓮’的由来?”
“好像是一个皇帝要治另一个人的罪,那人正是掌刑罚的官员,于是皇帝就派了一个官员去问话,那官员就与那人喝酒聊天,席间谈到了如何叫人招供的法子……”
沈惜突然意识到了萧彻的意思:“难道你是想……”
萧彻颔首。
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。
那掌刑罚的官员是如此说的:“将一个大瓮的四周用火烧烫,再让那要审讯的人进去瓮中关住,那人自会招供。”
如今萧彻要借用的就是那审讯的法子。
这法子弄不死人,但却实在折磨,滚烫的大瓮无处可下脚,但又处处能容身,黑暗之中更增紧张与恐惧,那折磨便是双倍的了。
“那便按王爷说的做吧。”
这么多酷刑,总要叫她一一受过,最后不得好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。
“你们去准备一个大瓮,还有,给她这伤口撒点药,不要叫她死了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