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火?地震?咋了?”盛默被吵醒了。揉揉迷蒙的眼睛,坐起来。
他的发型乱七八糟的,一部分头发翘了起来,在空中摇摇晃晃。
她这一叫,感觉尿要蹦出来了。
先解决尿急的问题。
“厕所在哪?”她大声问他。
“那儿——”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白色的门。
他的卧室很大,有卫生间。
她从另一边扑通跳下床,直奔卫生间而去。
不一会,里面传出来咕噜噜冲水的声音。
她人出来了。发型也是杀马特,头顶上的发竖起来了,东倒西歪的。
他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死盛默,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!”她发出河东狮吼一般的叫声。
充满怒火的双眼愤愤地瞪着他。她的表情十分复杂,委屈、伤心和愤怒交汇在一起,眉头皱成了川字。
他无辜地挠挠地自己的后脑勺,睡意被她的质问驱散了一大半。
“昨晚你喝醉了,一个人在那儿睡着,我看你可怜就把你带回家了。”
“我问的不是这个!”她看向他的下半身。
然后她想到了什么,扑到床上去掀开毛毯,看看自己睡过的地方有没有血迹。
淡绿色的床单洁净如斯,没有一点点血渍。
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“你想什么啊?你以为我能把你怎么样?”
昨晚他吃了泡面又看了会电视,后来困得不行,冲完澡摸黑上床睡觉。忘了她在床上。他躺下就睡着了,一觉到现在。
好心被当成驴肝肺。他开始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