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见到他离开村子了吗?”清墨问道。
另一个大妈摇摇头,“他要想离开,他也不会对俺们说,村子里没有他,他肯定就离开了。”
大妈点头称道:“如果是以前,村子里来了谁,走了谁,什么时候走的,什么时候回来的,俺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
“现在不行了,现在太阳一落山,大家都躲在乌漆嘛黑的屋子里,不敢发出声音,等天亮了,俺们才敢出来。”
“就算是白天,俺们大伙都在忙别的事,哪有时间坐在村口闲聊,也没时间管谁来了谁走了。”
‘别的事’指的就是丧事。
村子不大,大家有都认识,来了谁走了谁,大家都一清二楚。
自从发生命案,人人自危,谁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自在的闲聊。
她们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干大声。
坐在清墨对面的一个大妈带了一个女子前来吃饭,但是女子的手上绑着绳索,绳索的另一头在大妈手上攥着。
清墨长相出众,又会伪装,很快跟村里的大妈打成了一片。
陆温临和水境全程看着清墨跟陌生人熟悉的交谈。
两人很自然给清墨当背景板。
吃到一半,清墨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,女子神情呆滞,一口一口吃着身边大妈的投喂。
被清墨看着,大妈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解释说:“这是俺儿媳妇,她脑子不太行,她又怀了孕,俺怕她伤到自己,也怕她伤到了你们,就绑上了她的双手。”
村里人帮忙说:“是啊是啊,她有攻击性,经常伤人,还会伤害她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