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蓠见池予鹿回来,急忙上前去拉池予鹿。
“给我看看,哪受伤了?”
江蓠和池洲刚回家,公司和法院的事情让两人忙得分不开身。
周晚直接把池予鹿受伤的事告诉池清墨,没告诉江蓠和池洲。
在医院检查了身体,池清墨才把池予鹿受伤的事情告诉池洲和江蓠。
两人本想去医院,但清墨说池予鹿只是膝盖受了点伤,没有大碍,不让他们过去。
他们就没去医院。
池予鹿被江蓠的热情弄得很不自在。
他腼腆道: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
江蓠一脸心疼道:“都是爸爸妈妈的错,害的你在学校被人欺负。”
池洲愧对池予鹿,但他以前并未像江蓠这样宠溺池予鹿,他还是觉得男孩子不能太娇气。
“予鹿,对不起。”池洲一手搂住江蓠,说道。
十六年前,他以为母亲对他不会太冷漠,一句想他了,他就离开医院。
他没参与过孩子十六年的人生,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。
池予鹿依旧腼腆地笑了笑,小声道:“没事的。”
池清墨可不想听一家说什么对不起。
她出声说道:“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,爸,你决定脱离池家了?”
血缘的牵绊,很难脱离。
池洲闻言苦笑道:“他们从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家人,我只是他们维持公司运营的工具而已,我又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。”
话说的容易,池洲做出离开池家的决定却很艰难。
池洲又道:“我就算离开公司,离开池家,我也不会让你们娘三受苦受累,你们依旧可以像平常一样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