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河城内,城主满脸郁色,双手背于身后,腰杆挺直站在城墙,俯视下方黑压压的军队。
两天前,他便收到太子的飞鸽传书,让他务必守好黑河城。
然城内军队不过区区六百人,如何应对?
虽说城楼之下,东临国的军队看起来也不过三、四百人的模样,但谁知他们会不会暗中设有埋伏,只等他们迎战后,主动跳入埋伏之中。
他不敢赌,只能用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去判断是否要迎战,以击退敌人。
“城主,依我之见,我们应当安抚好城中百姓,以防止他们寻找逃出去的路径,引得敌人进来。至于是否应战?我认为,应战。”
军师与城主共同站在城墙之上。
之前不是没有别的国家来攻打过他们这座城,可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?
他认为,这次与上次没有什么区别。
尽管说下方的军队上所拿着的旗帜是四大国之一的东临国,但东临国与其他小国,从某种意义来说也是一样的,都是侵犯者罢了。
应战,是捍卫主权的方式,也是他们捍卫自己领土的权利。
“唉……”城主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。
应不应战的道理他当然知道,只不过做出这个决定会很困难。
太子殿下让他守好这座城,他觉得他做不到。
城主有一种预感,预感到这座城,他……守不住!
军师看着在他旁边唉声叹气的城主,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:“您是在担忧什么?不妨说出,让我为你解惑。”
“你帮不了我的。”城主又叹了一口气,“你知道这为首的人,是谁吗?”
军师当然知道,他点头说道:“是东临国赫赫有名的女将军,徐青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