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向门口不想再聊下去的样子。“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就行了。”他走后房门又被上锁了。
她气的脑袋一阵阵眩晕,只是这个理由吗?她才不会相信,一定还有其他理由,可他并不打算告诉她。
从那天后张恩怀就没再出现,偶尔会听到他在房门外和什么人询问她的情况,这才知道她房门外一直有人守着。
她的每日三餐都是那个女人送来的,她的病还没好,她还细心地不忘把药带来,而且每次只带一次的量,见她吃了才离开。
那些饭菜准备得很用心,都是有营养的食物,荤素搭配,菜色很好。守着海边她的饭菜里却没海鲜,她曾和张恩怀说过她不喜欢吃海鲜。
每天她最多的时间就是坐着发呆,其实她在仔细观察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,浴室的花洒坏了后,她的房间进来一个男人,中等身材,相貌平平,话很少,但对她挺客气,简单询问后他开始修理花洒。
他撸起袖子干活,她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疤,那是一条很长的旧伤。她随意地与他搭话,他不怎么想回答但又不好一句话不说,常常前言不搭后语,问了半天只知道张恩怀是他们的老板。
老板?这些人可不像职员,眼神犀利,反应敏捷,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打手。他很快换了新的花洒,试过好用后,和她打过招呼就离开了。
只要她要的东西张恩怀都尽量满足她,只是不让她出房间。躺在床上盯着外面的大海,心情愈加阴沉,他要关她多久?
张恩怀轻轻推开她的房门,屋子里没有开灯,借着外面的光线能看到她躺在床上,刚来时她闹着不吃饭瘦了一大圈,还好没有继续为难自己。
来到床边两步远,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女人,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坚强,也很勇敢,只是她太单纯,太善良了,都不知道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她,对她好一点就敞开心扉把他当成了朋友。可吸引他的不就是她的善良和单纯吗?
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,她很难受的样子,他着急过去摸她的额头,没有发烧,见她一直捂着肚子,难道是吃什么中毒了?想到这里毛骨悚然,又一想,这些食物都是他把关的,不可能出现问题。
着急叫来了刘嫂,刘嫂摸了摸她的额头,又掀开了她的被子,紧张的表情放松了。“少爷别担心,只是痛经。”
“痛经?”他想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,马上脸红了,嘱咐刘嫂照顾她就匆匆离开了。季心头晕得难受,肚子又痛的她想打滚,身上又冷,又晕又痛又冷把她折腾坏了,还好那个女人给她冲了一杯什么,味道像她以前喝的缓解痛经的冲剂。
她的床单、被子都换了新的,那女人还细心地在她肚子上放了一个暖宝宝,疼痛减轻她睡着了。
回到书房的张恩怀有点懊恼,他又不是纯情的处男,有什么可害羞的。这时一名黑衣人进来了,看到他,他脸上的害羞瞬间消失了,表情变得阴郁。
黑衣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,他的脸越发阴沉,打发手下出去了,手指轻敲桌面,自言自语。“动作很快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