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珩眼神一黯,点了点头:“哦,知道了,我懂了。”
闻翘愣了下,“你懂什么了?”
傅景珩幽幽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嫌我老。”
“你本来就比人家老啊。”闻翘扬着脖子,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摊开的,明摆着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的手掌,“还不让人说实话了?”
傅景珩又“哦”了一声:“可以说。”
看着他有苦不能言的病恹恹的委屈样,闻翘忍住笑意,慢悠悠的说道:“人家弟弟虽然年纪小,但是在某些方面却比某些年长他将近十岁的男人还要成熟。”
傅景珩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继续点了点头:“哦。”
“......”
闻翘气急,顾念着他是病人,抬起手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到他摊开的手掌心上,命令他:“哦个屁哦,我跟你说这么多是让你哦的吗,我是让你问我的。”
傅景珩看着她炸毛的样子,笑起来,“他哪些方面比某些男人成熟了?”
“人家弟弟说,人心都是肉长的,一个人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,是能感受得到的。”闻翘微笑着看着傅景珩:“傅总,您懂这句话的意思吗?”
傅景珩笑容一滞,收起了摊开的手掌,沉默了几秒,缓缓地说道:“我也能感受得到。”
“你能感受到个屁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我是......”傅景珩叹了口气:“我是不相信我自己。”
闻翘眼神闪烁了一下,眉头微蹙,似是不太能理解傅景珩这句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