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翘感觉自己脚下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上,轻飘飘的。
至此,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——
做人,还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立fg。
不然真的会上演真香打脸的戏码。
她前脚刚说完那三个字没什么好听的,后脚傅景珩就给她上了一课,在她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。
这怎么没什么好听的。
这简直太好听了好吗?
傅景珩的声音很好听,低沉清越,是那种听上去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,尤其是贴在她耳边轻喃低语的时候,恨不得把她的魂给勾走。
闻翘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她这里,是他给傅景珩加了一层滤镜,不然为什么之前听上去平平无奇甚至觉得很廉价的三个字,在傅景珩嘴里说出来,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?
“闻翘。”
傅景珩喊了她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闻翘应声回头,傅景珩站在门边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“你要不要扭头看看你面前是什么?”
?
闻翘疑惑的扭头看去,她的面前是一面白墙。
而她,马上就要抱着花撞上去了。
闻翘面对着那面墙沉思了一会儿,若无其事的转过身:“墙啊,怎么了吗?我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能放下这束花的花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