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西装路上多了一道灰色的脚印,傅景珩也没去管,笑意也不减分毫: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醋味?”
闻翘下意识的骂道:“你神经病吧,休息室里哪来的——”
醋味。
闻翘的声音戛然而止,听着这熟悉的话语,她光速回想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那一番话。
哦天呐。
她刚刚说了什么?
她居然用傅景珩吃醋时说他自己小气的话举例子,这不就是侧面印证了她也在吃醋吗?
虽然这也是事实。
她的确是在听到那位老人家说要把自己的孙女介绍给傅景珩的时候,心里有过那么一丢丢的不爽。
但是只有一丢丢。
闻翘面不改色心不跳,若无其事的接上自己刚刚没有说完整的话:“没闻到,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转移话题吗?”
“不敢。”傅景珩知道她羞于承认,见好就收,“我惹你不高兴了,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,我心甘情愿,也不需要什么法律援助。”
闻翘哼了一声:“算你识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