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宝芸站在他面前，表情清纯又疑惑：“我没有情报，我是直觉猜测。如果是开会，姐姐找个秘密地方开会就可以，没必要兴师动众搞封楼。我过去找姐姐看检查报告，忽然遇到封楼，我直觉姐姐出了事。当然，如果不是，那就最好，我也不希望姐姐出事。”

傅墨榕没有说话，转身把烟头呛灭，又点上一支新的烟。

杜宝芸看见，窗边的烟灰缸已经满了……忍不住想笑，心里狂笑……傅墨榕只有心烦的时候才会疯狂抽烟……他抽这么多烟，不是心烦唐娅薇出事又是什么？

行行行！

他不承认没有关系，她知道就行！

她顺着杆子爬下来：“刚才是我说错话，姐夫不要生气。我和姐夫是一样的，都担心姐姐的安全。因为担心，所以有点变动就会胡思乱想。”

傅墨榕没有说话，他眯着眼睛吐出烟雾。

浓浓的白色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，看不清他此时在想什么。

杜宝芸继续顺着杆子往下爬：“我以后会听黎哲的话，不会再胡思乱想。姐夫不要和我生气，也少抽点烟。姐姐不喜欢你抽烟。等姐姐开完会回来，看见你抽这么多的烟，她又得生气不理你。”

傅墨榕弹弹烟灰。

杜宝芸再“好心”询问：“姐夫是在生我的气，还是在生姐姐的气？”

傅墨榕瞄她一眼：“你说呢？”

杜宝芸想了想：“姐夫从来都不会生我的气，应该是在生姐姐的气。姐夫，我说得对不对？你是不是在生姐姐的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