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来问王兰的事情的?”
关擎把了右手的脉,又让她换只手,最后说她体内的寒气还没有排完,需要再吃几副药。于是拿着毛笔,就写了一张药方。
孟锞站起来将药方收下了,关师傅的本事,他早有耳闻,既然他说她身体没有痊愈,那就该听话调理。
乔贝棠收回手腕,趴在桌前:“师傅,你倒是说句话,王兰你不会不认识吧?我可知道他父母和你以前是邻居的。
她前几日死了,是被人杀害的,她在死前是不是来找你了?她是不是怀孕了,你能告诉我一些情况吗?”
“不许叫师傅,我可没教你那些验尸的本事,当不了你师傅。这事不能说,病人来看病,病情就不该告诉第三人。”关擎板着脸,嘴里一句句的说着话。
院子外面传来了说话声,有人来找关师傅拿药,乔贝棠和孟锞便在旁边等着,等拿药的人离开,女孩子才又软磨硬泡。
最后关擎才松了嘴:“她是来找过我,来找我那会儿怀孕一个多月,但那孩子胎像不好,随时容易掉。我给她开了安胎药,并且告诉她如果见红就得去医院,而且夫妻不能同房。
她拿完药就回去了,离开前曾说这事不能告诉她的父母。如果她父母知道她怀孕,那一定会把她接回来,这样会引起和丈夫的矛盾。医生本来就不该把患者的情况告诉别人,于是我就没说。
今天要不是和调查凶案有关,我也不会说出来的,你们最好也保密,不要把这事大肆宣传,这样不好。”
这下对于吴绍城不知道妻子怀孕的事情,两个人瞬间就理通了,两人结婚本来就很长时间,所以王兰知道孩子随时保不住就发脾气趁机提出分房而睡。
她可能是想等胎像稳定了再告诉他,可是没想到会被人杀死,最后孩子会出现在棺材里。
问完话,两人就要起身告别,关擎拿着把小锄头在挖草药:“这看病的要钱就不收了,就用来抵阿琼手里的糕点吧,你们赶紧走。”
乔贝棠听完,忽然就笑了起来:“哦,那师傅我走了。”说完拉着孟锞的手走出来关家的院子。
从院子里出来,女孩子心情就特别好,脸上的笑遮掩不住,愉悦从内而外的散发着。
“你就这么高兴?”
“嗯,师傅没收我药钱,没给我糕点钱,是变着法子的在接受我呢?我曾有有段时间是一个人度过的,那段日子我很苦,我甚至都不知道未来的方向。
老天爷眷顾我,就派了一个和关师傅一模一样的老师来指引我方向,可是我再也没机会报答他了,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关老师就觉得很亲切,所以我就想对他好一些,潜意识里就觉得是在对我自己的老师好。
孟锞,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,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?觉得我有病?”
身边的人一下子将她揽住,抱在怀里:“不会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果然她在求学的几年,过得不是那么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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