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晚上参与了棉纺厂救援的整个过程,我知道他们关押员工的真实原因。也知道很多事情的内幕,比如他们打着旗号想调查凶手,结果在里面逼迫小姑娘,并且对她们进行了侵犯。工厂里有小姑娘因为被欺负,所以撞墙自杀了。
我知道这件事和以前的案子不一样,想要报道出来,也怕为报社带来麻烦,所以在动笔前,想来问一问主编的意见。”
昨晚的事情,她是一定要报道的,如果报社不同意,那她就自己花钱印刷。一是想把真相传递出来,二是怕有人会误会徐家、乔家、还有孟家,所以这事一定得做。
她在这里上了大半年的班,说实话主编这个人不错,对她也很包容。在租界的报社,有几个主编这样纵容下属的,只要有案子,她不来也就不来,同事也不会说啥。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想把这事情给说清楚,万一她擅自做主,那带来麻烦怎么办??
胡德听到这里,脸色变了,他伸手拍了拍眼前的桌子,桌子被掌力震动了几下,他气愤地说:“那群人简直就是人渣,什么事都敢做,打着别人的旗号,对自己的同胞这样的残忍。你上去写吧,事实怎么样,就怎么写。
我们这里是报社,你是记者,我们本职就是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的读者。我不怕,我们报社虽然小,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。”
得到这话后,乔贝棠悬着的心,算是安定下来,她喝了口杯子的茶,就起身:“那主编,我上去写稿子了,等我写完,我就得去跟巡捕房的案子了。”
在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后,胡德叫住了她:“那个小乔呀,如果报社因为这事收到影响,你不会不管我吧?”
乔贝棠呆住了,想了想,直接笑出了声,头也不回地跑掉了!
胡德随意拿起桌上的稿子,看了看,自言自语:“跑什么跑,笑什么笑,她那样子应该不会对我们报社不管不顾吧?不会的,要是报社遇到事情,那她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乔贝棠上二楼,回到自己的办公前就开始写稿子,写到中午那会儿才算结束。交完稿子她随意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后,就直接去到了巡捕房,可是到孟锞办公室的时候,他们都不在。
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等着,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小分队的人才陆续从外面进来。孟锞看到她,有些意外:“这么早?”
“我写完稿子就过来了,上午你们去查看什么情况?”
林阳川瘫坐在沙发的一侧:“唉,别提了啥情况都没有?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,也不知道尸体在那里?现在不知道田光利死了没有?这案子不知道该怎么查?”
上午他们赶去了田光利住的院子,这次从田光利代表商会过来和棉纺厂谈合作,刚来两天就彻底的消失,知道的消息真的太有限了。
孟锞看着有些沮丧的小队伍:“休息二十分钟,之后咱们一起过来开会,然后我再来安排一下任务。这次没有白去,是有收获的,我们每一次出去调查,都不会白去,只要用心,就一定能破案的。
你们难道不想为棉纺厂的死去的人报仇了吗?咱们将他们拿下,得让他们心服口服的,知道吧?”
这话算是彻底的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,休息那会儿,所有人都在桌上趴着休息。昨晚上他们也去了棉纺厂,跟着乔家爱和孟家的人一起疏离被困的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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