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沫沫,在弹一首吧,我想听。”
“我手酸了,不想弹。”
言毕,也不管宫墨脸上的受伤,接着去寻找影音室去了。
宫墨受伤的来到钢琴前十分爱惜的摸着琴身,语气有着不可忽视的忧伤:“母亲,我做的是对的吗?”
可是没人能够回答他。
他沉痛的闭了闭眼,再睁开眼中一片清明,仿佛刚刚脆弱的不是宫墨。
接着宫墨将修长的十指放在钢琴上,一曲跟刚刚温以沫一样的《月光变奏曲》响了起来,只不过宫墨曲里的忧伤更甚,宫墨的影子渐渐拉长,孤寂的背影令人心酸。
白色的钢琴也显得更加冰冷,因为当时爱惜它的人已经不在。
宫墨触摸着钢琴冰冷的琴键,心也愈发的冷。
他不喜欢她不开心,可是如果她的开心是与简唯轩有关,那她宁愿她不开心,可是他究竟做的对面?
温以沫弹琴是那不加掩饰的难过与痛苦,让他内心无比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