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你面前,你却还想着外面。”
虞楚挑眉,反应过来什么,倏尔轻笑。
“你倒什么都要计较了。”
裴宴城不置可否,放下报纸。
虞楚惊奇,“这个点了,今天不去公司?”
“偶尔翘一次班不算什么,公司没我又不是不能转了。”
虞楚觉得有理,而且听起来还有几分熟悉,好像就是自己上次这么跟裴宴城说的,就自己喝醉裴宴城一夜未眠的第二天早上。
记在心里了,真乖。
裴宴城起了身,握住了虞楚的手腕,把人往卧房里面带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他注意到,虞楚虽然在外面搭了一件他的西装,可是腿大多都露在外面,今天外头气温有点低了,会冷。
“记得穿鞋。”裴宴城冷硬的声音在虞楚耳畔响起来。
虞楚晃了晃腿。
“你不是将地毯铺上了吗?”
“我以为你早就妥协了。”
就在虞楚住进来的第二天早晨,屋子里基本上都铺上了一层地毯,就连楼梯间也不能够幸免。
这就是裴宴城的妥协。
拉着虞楚去了洗漱间,给她倒上了温水,挤好了牙膏,送到她的手里。
男人脸上没有半分的不耐烦。
虞楚刷着牙,饶有兴趣地盯了他半晌,干脆踮起脚尖凑了上去。
伸手就想要摘下他架在鼻梁的金丝框眼睛,却被裴宴城躲了过去。
“别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