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你老公不在,要不然……”那狗粮岂不是要吃撑。
但是乔宝贝又确实好奇她这个老公。
虽然说乔宝贝并非江城人士,但裴宴城这个名字如雷贯耳,她不想知道都不可能。
虽然说这个人极少在公众面前露过面,但是抵不住家里面的人总是会谈起这个青年新贵,话语中掩不住的欣赏和遗憾。
欣赏他年纪轻轻重整裴氏,将已然破产的裴氏经营成而今东三洲的独一份的顶级豪门巨富。
遗憾在他落魄的时候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作壁上观,失去了结交的机会。
“这样一个男人,就被你给拿下了,怎么就这么不真实呢?”
乔宝贝动用她聪明的脑袋和丰富的知识,压低声音小声问道:“你们这闪婚也太快了些,该不会是同剧本里面写的那样,契约结婚,各有图谋?”
虞楚被乔宝贝这一句逗笑了。
“你不应该做演员的,做编剧就很有天赋。”
其实打电话找裴宴城的那天晚上开始,虞楚就在琢磨若是裴宴城不信她,她是不是也要弄个什么契约之类的,先把人套牢了再说,过后再撕毁。
毕竟从裴宴城的角度来看,一个好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,突然间一个电话打过来,请他帮一个忙,一个结婚领证当新郎的忙。
确实怎么看怎么惊悚,即便这个女同学是经年所想。
但是意外的是裴宴城很好说话,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些。
至多就是领证之后问了她一句为什么是他。
看来她在图谋裴先生的时候,裴先生也是在图谋着她。
这么想着,虞楚眉眼间染上了一层笑意。
裴宴城的生活太苦,她这个裴太太应该给他加点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