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国公世子心怀家国,愿意为我大魏永久驻守边疆,想必我大魏的地位在世子的心中应该比镇国公府要重要,既然世子不听您的话,那么我会以朝廷的名义唤世子回来,到时候也帮国公爷看看世子是不是真的心怀家国。”
“另外,虽然国公爷你们李家的家事本王不好伸手干涉,但是有一个道理本王还是知道的——”
“分家妄图拿主家的东西,于理来说确实是不孝。但是如果主家无能,败坏了家业,也是不孝!若是分家有本事拿走主家的东西,也有本事将家业继承发扬光大,想必世人反而会击掌称赞吧。”
“本王以为,国公爷与其想着怎么打击分家势力,不如好好地琢磨琢磨如何把主家做的更好,如果主家有才有德,分家又为何会朝主家伸手呢?”
“另外,京中近来不安定,为了国公爷能好好养病,本王会派一队人来保护国公府的安危,希望国公爷不要误会。等什么时候国公爷的病好了,本王的人就会离开。”
吴王走远了,只留下了一个背影。
甲士们也跟着吴王如同潮水般褪去了,仿佛从来没有来过。
镇国公稳如泰山地坐着,看着吴王离去的背影,嗤笑一声:
“.......那也得有才有德才行........”
不一会儿,镇国公夫人走了进来,眉目间忧心忡忡。
“没事吧?怎么府外的吴军还守在那儿呢?”
镇国公靠站起了身,活动活动了筋骨,随意道:“没事,只不过咱们暂时被软禁在了府中罢了。”
坐的时间太久了,他年纪大了可受不得,镇国公一边舒展,一边暗骂着吴王。
整的更真的似的,带这么多人来,他敢动他一根毫毛吗?
镇国公一边耻于吴王狠辣无德的作风,一边鄙夷吴王骨子里是个懦夫。
换做他这么大的时候,要是有人敢这么威胁他,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刀就砍脑袋上了。
吴王这种人,该狠辣时反而有所顾忌,不该杀人时乱杀一通,实在没有君主的气度。
吴王就散登基,时间也做不长的,镇国公暗暗摇头。
这边镇国公夫人却急了起来。
“不是说没事吗?怎么还软禁了?援儿那边会有事吗?”
镇国公嗤笑一声:“他也就只敢玩玩软禁这种小动作了,不然他敢动我镇国公府的一个下人试试?”
“至于援儿那边,你不必担心,我早就传信给他了,他心里应该也有了数。就算吴王那边借着朝廷的名义去给援儿那边施压,援儿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“他素来稳重,但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,这么大的人了,又不是个孩子。”
“大不了,就带着那二十万的兵马反了呗。”镇国公漫不经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