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鹤唯恐她手部发力,一个失手他命就没了。
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手,同时磕磕绊绊,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一句话,“冷,冷静,我不,不闹了还不行吗?你先把...那东西放下?”
姬前忍不住笑出声,磁性中伴随几分哑,和极致的讽,“怂货!”
许鹤哆哆嗦嗦不敢说话,但心里对姬前心存不满,谁被木仓口抵着不害怕?他笑个毛,傻逼。
傅时衿动作看似漫不经心,实际捏着东西的手格外稳,手还落在原位,丝毫未移。
“你想要什么?我妈有的是钱,给你五百万够不够?放了我,或者,或者...”
他声音比之前镇定不少,只要这个人有所求,他就有逃生机会。
“或者你抓他,他是真少爷,不像我,我是私生子,我不值钱。”他还不忘把许祠拉下水。
更让周围的人暗道无耻,谁不知道许家家主更疼爱私生子,对正经儿子避如蛇蝎?
许祠听见这些话已经习惯,但他身边的小弟倒是被傅时衿助长威视,“我呸,你真不要脸。”
“不过不要脸也没用,你知道她谁吗?我们五班的人,同班同学!”
“你完了今天,碰见我们衿姐是你倒霉!”
“还求情,怂狗,你不配,求你妈去吧你。”
“求你妈”已经成几人骂许鹤的常用话,谁叫这人一有事就找妈,典型的妈宝男。
不过五班一群人光顾着口嗨,说完之后各自低着头,挺忐忑,毕竟他们和傅时衿平时打的交道很少,更有甚者,有的根本没和傅时衿说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