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邬早就不屑他这幅做派,“我十七岁就没和您要过一分钱,至于赡养费,说个数,赔给你就是。”
傅逸被气的呼吸不畅,喉咙干呕几声,临昏厥前,手指着傅时邬,“孽,孽障…”
他一晕,别墅内彻底混乱起来,顾悦到底还是对这个男人有几分真情在。
目光楚楚,泫然泪下,“还不快叫医生来,愣着作甚!”
傅时邬目光无措,手脚局促,即使他不认同傅逸的做法,但也不希望他出事。
傅时衿沉吟不语,大步流星到傅逸身前,指尖落在沾染血迹的脉搏上,“只是气血上涌,一时晕过去而已,没什么大事。”
顾悦哭诉不停,眼眶红肿,“贝戋人,你能懂什么,让小四来。”
傅时役也蹲下身查看原因,诊脉后,他淡淡道:“小妹说的没错,确是气血上涌,休息会就行。”
这下顾悦哑口无言,但看向傅时衿的目光依旧不善。
傅时衿没闲工夫理她,“我先走了。”
傅时役紧跟在后,傅时衿不用耗费太多心神,就能听见清晰的脚步声。
心绪复杂,平心而论,傅时役对她真的还算不错。
算了,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,最后一次。
思及此,她侧过脑袋,“走吧,你的车停在哪?”
傅时役闻言,面色狂喜,嗓音微哑,“左车库第二辆,白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