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芸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,但她并非没有主见之人。
“这个我早就考虑好了,申屠求败此人能力很强,用好了对我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。
收归麾下,总比放任他在江湖上当杀手来得好些。”
栾轻溪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,可不像是在说笑,嘴角一咧,“你这算是给国家安定做贡献么?”
凌芸闻言怔愣了一下,也不否认,“你也可以这样认为,要不然,凭他的身手,迟早成为上面那位的心腹大患。”
栾轻溪眉梢微挑,告诫道:“申屠求败有他的尊严,你要收服他可没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放心,你应该对我有信心才对,只要给我一些时间,我一定能收服他。”
凌芸毫不退缩地说道,俏脸上表现出来的都是坚毅之色,这让栾轻溪看了都有些失神。
“好,我带你去。”
栾轻溪冲凌芸笑了笑,终于答应了她的要求,站起身来,虚抬了抬手,示意跟他走。
“慢着!”凌芸突然说道。
栾轻溪愣了愣,难道是改变主意了?
凌芸从怀里掏出周维航送给她的金创药,递了给栾轻溪,“喏,这个治疗外伤效果很好。”
栾轻溪看着凌芸伸过来的素手,倒是有些意外,不过立刻就敛下了黑眸。
“走吧!”
他接过瓷瓶,顺手放进怀里。
两人并肩走出房间,凌芸还是抑制不住心中好奇,“喂,那个…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想通,你不介意给我解惑吧?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栾轻溪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。
凌芸环顾了周围,见四下没人才凑到栾轻溪的身边,刻意压低声音问道:“我想知道,你一个祭司怎么会这么有钱?”
在她看来祭司就是招摇撞骗的代名词,难不成这个年代的民众都那么好骗?
“呵呵,原来你好奇的是这个?”栾轻溪有些失笑地摇了摇头。
“祭司的俸禄太少,为了日常生活开销,自然是要想办法多赚些钱。
如若不是如此,哪天要是看上了某位姑娘,恐怕凑聘礼都成问题。”
隐藏在周围的影卫听到栾轻溪的话,一个个差点没从墙上树上栽下来。
主子,您这谎说得也太过了吧?
凌芸倒是没觉得栾轻溪的话有什么问题,而且细想之下也比较合理。
那些个王爷和朝廷的大员,哪个名下没点产业?就连姬存晔都开了一家云宵酒楼。
即便是在现代也是如此,打好一份工,到老一场空。
许多人都是搞搞理财投资什么的,再不济打两份工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祭司这个职业听起来比较神圣,但总归也是要恰饭的,有些产业,也说得过去。
不过,就是不知道这货具体有多少家产,要是……
栾轻溪看着凌芸两眼放光,挑了挑眉梢。
两人各怀心思,一路往前走着,走到了一座清幽的宅院当中。
凌芸一脸不解地看着栾轻溪,环顾四周,难道他让申屠求败住这儿了?
栾轻溪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,指了指那院子,“地牢就在这宅子下面。”
凌芸讶异地看着栾轻溪,若不是他说这院落下面是一座地牢,恐怕换谁也想不到。
不得不说,这个构思极其巧妙。
“跟紧我,里面乃是一套幻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