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悦,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这个干爹干妈吗?”陈雁秋突然问。
赵清悦回过神来,摇了摇头,“这我还真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……”陈雁秋坐正身子,低下头去,“我其实是为了自己、为了咱们的私心着想。”
“私心?”
李承宣和姜策也想知道为什么,静静听着。
陈雁秋没有答话,倒是说:“实在不能把承宣和姜策也和他们扯上关系,要不然,我让他俩也认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清悦更纳闷了,追问着。
陈雁秋深吸了一口气,抬头看向天空,两手握在一起伸向地面,双腿左右摆动着,“我们在这里,无亲无故,就只能靠我们四个互相来报团取暖。所以我在想,多个朋友多条路。但是仅仅靠‘朋友’这个名义,是拴不住人心的。”
赵清悦一下子明白过来了,“所以你就靠‘父母’和‘子女’这种亲情关系,彻底拴住了石大夫的心?”
“没错。”陈雁秋点点头,“从姜策和我告别那天我回回春堂后,我每天都会有意无意地表达出我很受他们恩情的感动的情绪和情感,十几天,马上就显得说的很假的时候,姜策出现了,要带我走,要彻底离开回春堂了,这时候,离别的愁绪充斥在每个人的心中,我再提出来我要认干爹,那必然能成。”
此番话一出,赵清悦连同李承宣和姜策,集体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