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被安排在一间屋子里,是从诊堂进后院,右手一侧第二个房间。
听石新玉说,第一个房间是他和他爹偶尔住的。
他们一般都是有住馆病人时才住,不然都是在下午晚饭前关门上锁,回家去住。
和他们住的屋子门对门的那一侧,也是两间屋子,是给病人住的。
现在两间都住着人。
一间的是那人腿脚发酸肿胀,后来疼痛不已,鞋袜都穿不上了,直到路也没办法走了,才算是过来瞧病了。
还有一个是与人打架,被打破了头昏过去了,让人送到这儿的。
后面院墙那一侧,除了一间茅房和一间厨房各在两头,中间夹着两间屋子,不住人,是存药、放东西用的。
厨房门口还搭了个棚子,棚子下整整齐齐码着柴棒棒。
院子虽小,正中间栽的一棵枣树可粗着呢。
据石新玉说,那棵树自十年前他们盘下这片儿地方的时候就有,十年来也吃了不少它结的枣子。
“今年入秋后,说不定你们也能吃着。”石新玉笑着说话。
嘴里说着话,屋门也推开了,“你们是两位姑娘,我是男子,就不方便进去了。地我扫过,两床褥子和被子都是干净的,桌子我也擦了。”
赵清悦满心欢喜,连忙致谢,“好的好的,实在是多谢,很感激。”
石新玉摆摆手,“你们先安顿下吧,我跟我爹商量过了,看得出来你们风尘仆仆,是赶路来的,眉眼间也尽显疲态,今天就先休息吧,明天一早再上工。”
赵清悦和陈雁秋相视一笑,微微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