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转身,“好好,那我先忙去,就在隔壁这院儿啊。”
人走了,院子里难得清静。
赵清悦进了堂屋,堂屋门背后的脸盆里,有李承宣早就舀好的清水,皂角就放在一旁。
边洗着手,赵清悦边问话:“你刚才说要跟我说点儿什么?是什么呀?”
李承宣看着盆里的水愣着神,“我今天早上出去转,发现他们担来的井水很浑浊,跟黄泥汤似的。吃的用的水,各家各户都是澄清了就用的。”
赵清悦站起身,擦干了手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或许跟这井水有关?”
“不一定。”李承宣不敢妄下结论,“但我问了广泉,他说这情况已经一个多月了,你们来这儿之前就这样了。所以我想,这有可能是源头。”
“泥沙澄下去了,但是里面含的其他物质肯定还在。”赵清悦放下毛巾……
说是毛巾,也就是这样叫习惯了,实际上是一块简单的吸水布,这里人一般叫作“帕子”。
李承宣点点头,“嗯。就算最后查明这水跟这次的病没关系,但吃上干净水,同样重要。咱们既然已经到这儿做好事来了,不如把饮用水的好事也一并做了。”
赵清悦绕到茶几另一边,坐到长椅上,“你有什么好办法了吗?”
李承宣原本站着,这会儿和姜策、陈雁秋一并排坐到炕头上,“这里条件有限,只有一个管用但不是非常管用的办法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