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没有月光的照拂,村里路上还是比较黑。
虽然没人跑这村里来管宵禁,但近期收割麦子和病情足以让人累瘫,大家也是早早休息。
许是两个睡不着的,蹲在墙根聊天,却没有注意到赵清悦和陈雁秋过来。
听他们的话茬,像是在议论赵清悦。
“雁秋,咱们悄悄走近些听一下,你千万要沉得住气,别打断他们。”赵清悦从话里听出来点不对劲,提前用着气声叮嘱了陈雁秋。
“要我说,还得是男大夫,女的就……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,你看今天的情况就看出来了。今天来发药的那一老一少两个男的我见过,是乐民镇上回春堂的,回春堂你知道吧?”
“那谁不知道,镇上的医馆嘛。”
“你看那女的,亏得大家天天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‘赵大夫’,结果呢?来这么多天了,啥也没给咱们干,打着来看病的名声,来了就真的只是拿眼睛‘看’病来了。”
“不是说,她自己从之前那骗子郎中的药里挑了些能用的给用了吗?”
“啥呀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是,药确实是给人家用了,但都是和着水捣成浆了给敷的,啥作用都没有。”
“哦,这个是,确实也没听着用了药的人说有作用的话。”
“我看啊,她也就半罐子水平,估计跟那骗子郎中差不多。”
“就是就是,你看看,这两个男大夫一来,立马就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