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就因为觉得与咱家的阿粮有缘?”
“是,千真万确,不敢有欺瞒!”
谢付珩微微颔首,表达自己谦逊的态度。
老人上下打量着他,看他不像是在说谎,也就将信将疑。
但终归没有放松对他的警觉心,知人知面不知心,又有谁一眼就能看清一个外地人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呢?
即便如此,伸手不打笑脸人,老人家还是邀请了他在自家的屋子里坐下。
两个男人如同翁婿似的,喝着小酒,聊着家常。
都说一回生两回熟,而谢付珩更是乐此不疲地日日来此,老人家逐渐习惯,也逐渐卸下了对男人的防备和偏见。
“老实说,在下第一眼见到令孙女的时候,就觉得和我的一个故人很像……”
“谁?”老人问。
“我的发妻。”他低头抿着纯酿的酒,诚恳地说了出来。
“唔……”老人家点点头,到头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因为自己的孙女……
不过也罢了,既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明过自己的野心,那也没有必要戳穿。
老人家皱起白花花的眉毛,叹了声气:“我这个孙女啊命不大好,一生下来不多久就没了娘,不久前她的爹也走了,如今就只剩咱爷孙俩相依为命,苦啊!”
老人家仰头大叹,悲怨起天道的不公。
谢付珩只静坐在旁边,默默听着老人家的叹息,抿了一口酒,许久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