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绵绵死鸭子嘴硬，打死不承认。

这家伙，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，没想到还会注意这点小细节，看来她以后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。

逆子吖。

“就这种。”

陆思远学了一下沈绵绵之前的眼神。

沈绵绵：“……”

她之前是这样吗？

难怪被这家伙发现了，好像是有那么点明显了。

“咳咳……”沈绵绵清了清嗓子，强词夺理的解释，“其实，我刚才那个眼神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，你真的误会了。”

陆思远板着一张脸等她继续解释。

“思远，绵绵，你们怎么还没走？”听到声音的陆姥爷，拄着拐棍，从院子里走了出来。

沈绵绵眼睛一亮，如同看到救星，连忙催促陆思远，“赶紧走了。”

陆思远：“……”

当着姥爷的面，他自然是不好再追问沈绵绵的，为了让姥爷放心，他在姥爷面前，可是一个乖外孙的形象。

“姥爷，你进去歇着，我们这就走。”

和姥爷打了一声招呼，陆思远赶牛车进城了。

冬天的早晨特别冷，就算穿个军大衣，被风一吹，还是很冷，陆思远穿的是棉花袄，虽然没军大衣大，但也很保暖。

他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，是当年姥姥在的时候，织给姥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