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爷,残了就回家好好养着,非要出来搞事,你看,来到这里了哇,这下打疼了别回去告家长哦。”
一句残了把帝泠的斗志搞起来了,帝泠把左手的石膏拆了,活动活动胳膊,建议道,“要不然,一起上。”
时涂被一番操作给弄懵了,但听了这小子说的话后,拎着拳头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打去。
十余招走下来,其他三人也拎着拳头参加进来。
几人越打越心惊,少年的身法看似毫无规律,但其实却融和了万家所长。
相比与他们这些正统路子,少年不是有一个集百家之长的师傅,就是从生死擂台练出来的。
“你们四个是不是想挨打了,还不亮兵刃?”底下的长老说道。
四人听到,连忙从一边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兵刃。
看着那些兵器,除了一个用棍子的,其他用的都说一些现代冷兵器,一把鲨鱼刀,一把侧锁刀,还有一把三棱军刺。
看到那把已经被禁用三棱军刺,帝泠不禁感慨道帝家的底蕴。
打了一会儿,帝泠的身上就出现了几处割伤,从后腰拿出来自己的短匕。
对于帝家的人,帝泠下手向来留三分,只把缴了他们的兵器,把人踢下擂台。
帝泠正打算跳下擂台,想了想之后,乖乖地走下去。
她把手中三棱军刺还给时锦,“你用得很好。”
说起三棱军刺,相比于禁用,用淘汰来说更形象。
因为其用法单调,但时锦却能扬长避短,发挥了他的长处。
几人接过自己的兵器,起来说了几句,便拉上一边的时沐叙旧去了。
一旁的帝泠去了一个小房子里领自己的那十鞭子。
不得不说,帝家的戒鞭做工不是一般的好,抽人起来就是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