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年年一听帝时堔叫他,瞬间堆起一脸假笑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,“二少,有事吗?”
见顾年年怎么怂,帝时堔也是没眼看,只能顺口关心关心这个曾经的手下,“瓶颈期能过吗?”
顾年年都小脑袋瓜子通通地点着,“能过,那必须能过。”
就您这冷着一张脸,我他妈敢说过不了吗?
以前看戏火能烧到他身上就算了,为什么他现在都不是他手下了火都能烧在他身上。
有气没处撒,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君衍,就他妈是这个玩意把他推进火坑的。
君衍也不能把人弄得撂蹶子直接不干了,只能忙着给这小祖宗找台阶。
“我和师弟还得盯实验,就先走了。”
帝泠盯着顾年年的背影,总感觉在哪听过这个名字,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。
这一时间,薄蕴觉得气氛不对,也悄悄遁走了。
包厢现在只剩下帝时堔和帝泠。
帝时堔看着少年毛茸茸的脑袋,忍不住摸了两把,“想什么呢?”
帝泠抬头看向帝时堔,“顾年年,我总觉得这名字挺耳熟的!”
帝时堔强行把少年的脑袋暗了下去,继续摸着少年的脑袋,“顾年年,和君衍是一个老师,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。”
帝泠点点头,心里敲着小九九,和科研方面挂钩,那就不应该和她扯上关系。
帝泠想认真的想一想,可脑袋上的大手却却越来越猖狂,虽然还挺舒服的,但再继续撸下去,她估计要英年谢顶。
“哥,你能下次再摸吗?”帝泠弱弱地问。
帝时堔的手按在帝泠的脑袋上,“哪能告诉我,为什么会受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