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年冽平静下来,恢复往日的淡漠和冷静。
他抱起瘦弱的宁倾,走的时候,顺势从衣柜里取下一件外套,披在她身上,才出了门。
楼下院内,陆追已经等在那里。
他抱着她上车,去往医院。
年冽一到医院,院长一行人已经等在那里。
年冽说了一句“她烧得很严重”,那一群人慌里慌张地就把宁倾往加护病房送。
经过诊断后,医生表示她是受了巨大的外界刺激,悲郁过度,导致身体承受不住,所以引发的高烧。
几番折腾下来,吊瓶已打好,女人乖巧地躺在病床上,不再说梦话。
年冽站在门口,刘医生在他跟前。
他冷冷睨着她,不带丝毫感情。
“你跟她说了什么。”
刘医生局促而紧张地说:“年少,我今天真的没有跟夫人多说什么,那些话都是陆先生事先跟我沟通过的!我是按照他的指示做的!”
年冽脸色冰凉,语气已然不好。
“不是你,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高烧烧成那样,全身都快湿透了,还那么难过。
刘医生不停摆手否认:“那两个护士多的嘴,我都圆回去了,我走的时候夫人也表现得不太伤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总不能,是她还是认为您和她姐姐的死有关……”
森冷的眼神落在脸上,刘医生害怕得一个哆嗦,声音极快地小了下去。
眼前男人也才二十来岁,她却十分畏惧他身上那股高位者凌驾而上的气势,仿佛随时能决定你的生死。
年冽对她没了耐心,正要说话,病房里传来一声响。
他凛神,对刘医生道:“以后,在我和她面前,我不想听到从你嘴里说出的任何关于宁愫的话。”
刘医生吓得全身颤抖,“是。”
年冽转身,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