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年冽突然一笑,诡秘渗人。
“不对,准确说,应该是什么样的女人,能配得上年家未来继承人。”
“放肆!”
年昀庭一掌拍向桌,横眉冷对。
“你身为年家长子,早就该明白,你这一生都不该由你自己做主,不管是你的婚姻,还是你的将来!
你这辈子是为了年家而生,就该给我担起年家的重任,不要妄想什么情爱,更不该为了个女人来跟我横!”
座上男人火气很甚,威严语句强势,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反驳。
只是,年冽还是那般冷静。
冷静得仿佛不像一个人。
他张唇,“那您和母亲算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您和母亲相爱相守多年,眼里除了彼此,连我和弟弟都看不到。”
他周身气息缓缓冷下,眼神凛冽刺骨。
“所以我和年澈只是你们因为责任而生下来的产物,没有骨肉亲情,有的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……”
“年冽!”
年昀庭厉声喝止了他,目光森然却坚韧,无论是谁都不能冒犯。
“我和你母亲,跟你不一样!”
冷笑溢出薄唇,讥讽遍布眸中。
“您和母亲真的把双标表现得淋漓尽致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是,这次,我不会妥协。”
他凝着对方,腰杆挺直,姿态清矜,气场强大。
“要么我不离婚,一直跟她在一起,要么你们接受泱泱和孩子,我重组家庭。”
锃亮的皮鞋踩在连篇的报纸上,印出浅浅的脚印。
年昀庭胸膛起伏剧烈,毫不犹豫地拒绝:“你休想,宁倾和那个戏子,你都别想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