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,故问。
宁倾手心捏紧,没有回答他。
他不再问了。
两人保持着这般诡异的相处方式,吃了晚饭。
饭后,年冽以一句“有公事没忙完”,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。
宁倾想着年澈说他被分权的事,心情一时间变得难言起来。
但她没说什么,按部就班地回房间,洗漱完毕,躺上了床。
晚上十点,年冽回了卧室。
床头灯亮着,昏黄的灯光照着女人的侧脸,显得柔和宁静。
她睡着了。
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。
“……”
年冽走近,黑眸坠下。
落在她五指虚握的书上。
书名是孕育百科全书。
这书是他早前让人买给她的,一是怕她无聊,二是希望借此能唤起她对这个孩子的爱。
此前,他从没看她看过。
现在,她却拿起了这本书……
刚收拾好的情绪又要奔腾而出。
年冽伸手,拿过那书,不小心惊醒了宁倾。
宁倾揉了揉眼睛,“你回来了。”
年冽面无表情地合上书,“困了就好好睡。”
话落,他转身走向浴室。
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经过沙发边时,他脚下顿住。
将手里的书丢进了垃圾桶。
宁倾瞧见,“你干什么?”
她急匆匆下床,将书从垃圾桶里拿出来。
看着年冽的眼神不大友善。
“我还没看完。”
年冽呼吸滞了滞,瞥开深沉的目光。
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