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被绑过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,有些触目惊心。
宁倾看着宁母,踌躇着,“……阿姨。”
年母上前,扶住她的手。
上下打量了几番,歉意道:“倾倾,真是抱歉,我让他们请你来,没想到他们这群下人下手这么重,疼不疼?让阿姨看看。”
宁倾缩了缩手,“我没事。”
顿了顿,她问:“您让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此前与年母见过那一次,她便知道,她和年父并不待见她。
这次,她绑她过来也不可能是有什么好事。
果然,年母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容温柔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你也知道,泱泱快跟冽儿结婚了,结果泱泱告诉我,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去看过她了,你知道,冽儿去哪儿了吗?”
看似平和的话,却是渗人的寒冰。
在宁母的逼视下,宁倾说不出话。
年母唇角的笑深了些,“前阵子,他跟他爸置气,他爸一气之下,不许他再插手公司的事,我想着他既然不在公司,应该是处理私人问题去了,他有没有,来找你?”
宁倾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,却是白泱泱小声接茬:
“伯母,不用问了,冽哥这段时间就是跟姐姐在一起的,那天拍婚纱照的时候,他急匆匆地离开,我看就是在跟姐姐打电话,还有前几次他来看我,都是被姐姐的电话叫走的。”
她装得很委屈,宁倾却周身陷入冰凉。
前几天,拍婚纱照?
宁倾咬着牙反驳:“我没有!”
白泱泱委屈巴巴,“你上次还去会所找冽哥,被我碰见,你们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,冽哥为了你还挨了我一巴掌,这事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