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宽阔的江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打捞舰队。
半小时后,年冽被找到了。
他因重伤,又在江里游了那么久,导致体力透支,陷入昏迷。
年母让人把他送去医院抢救,随即人要撤走,宁母却不干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!还有我女儿……”
“你女儿的生死,与我们年家何干?”
冷漠的话,让宁母眼泪泛滥。
她推开宴司辰,走到高姿态的年母面前,“你说的是什么话?如果不是因为你儿子,倾倾会做这种傻事?”
她现在竟然还想撇清关系!
简直恶心至极!
年母脸上没有波动,姣好面容仅有的,是对年冽的担忧。
她冷冷道:“他们两个早就离婚了,你女儿的生死是由她自己决定,跟年家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。”
年澈站在一旁,只觉得这话荒唐。
“妈,你在说什么,我嫂子……”
“年澈,住嘴。”年昀庭开了口。
而后,走到宁母面前,高高在上,衣服睥睨众生的姿态。
“我听说,今天您女儿特意追到了婚礼门口,可见是您女儿追着我儿子不放。”
“你!”
“至于她寻死的事,没人知道原因。”年昀庭低低看着她,没有一点人情味,“如果真是跟我儿子有关,她也已经达到目的,我儿子跟着她跳下去,重伤昏迷不醒,这难道还不够吗?”
宁母从未听过这样厚颜无耻的话,指着他你了半天,差点被气到晕过去。
宴司辰听不下去,“年叔叔,您儿子做过什么事,您身为他的父亲,应该全都知道,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,您就不怕外界都说年家势大欺民吗?”
年昀庭睨着眼前激愤的年轻人,不紧不慢地开口:
“宴家小子,说话要注意分寸,就是你爸站在我面前,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