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不可言喻。
宁倾笑意渐深。
“不可以吗。”
经理答不上来话了。
这个问题,简直突破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!
沙发对面,男人低着头,下颚弧线明显,轮廓似清晰似模糊。
他说:“可以。”
年冽的眼神很深,底下涌动的情感是让人无法理解的。
“如果是你的想法,我可以答应。”
宁倾唇角的弧度落下来。
“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宁倾眼中波光潋滟,聚起些许凉意,让人看不透彻,“说说看。”
年冽呼吸轻了,目光停在她漂亮到发光的脸上,“这几年,你去了哪里。”
宁倾嘴角弯弯,眉梢上挑,“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这时,宴司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转而对着年冽说:“年总,请搞清楚,个人私事与现在我们在谈的这件事无关。”
年冽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。
他握着她的手的这一幕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深黯的目光往上,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表情,并没有把这亲昵的动作当成是越矩。
年冽堪堪稳住呼吸,又问:“你今晚到这里来做什么!”
宁倾挑眉,坦白道:“谈公事。”
年冽眉心一蹙,“什么公事。”
“这个就不用告诉你了。”
所以,是他误会了?
年冽咬牙,直勾勾地盯着她看,“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宁倾歪着头反问:“那我说了什么?”
她低笑了一声,眼中锋芒有些盛,“我说靠工作赚钱养活自己,这话有错么。”